,那几个坤泽的脸皮还是薄,她们能来酒楼,家中虽管的不会像别人那么严,可相比于乾元,还是没有那么自由,再加上受到的教育,也是教养,没办法跟这些人争执太过,否则名声就毁了。
只有一年的变法,还不能让她们的思想改变,名声束缚住了大多数的人,对坤泽的束缚程度更是乾元的百倍千倍。
云丞淮今日微服走在上都城的街头,听说得意楼是一处学子喜欢聚集的地方,里面谈论政事,学子们意气风发,是一处不错的地方。
她正好没吃午饭,就带着人来到了得意楼,一开始听着学子们的讨论,还觉得是那么回事,可自从有人提了对坤泽科举的质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乾元骨子里带着的骄傲,与看不起坤泽,让她们说不了坤泽的一句好话。
大概就是,同样是科举,你我夫人共同科举,我夫人考上了,你夫人没考上,那我很得意,反之就是丢脸。
可当坤泽跟乾元进行比较时,乾元会想尽办法打压坤泽,和元,看不上她们。
听着这些人越说越过分,云丞淮正要开口,就听到一个柔中带韧的声音道:“既然你们这么看不上坤泽,和元,为何不敢与她们同场考试?要剥夺她们的考试资格?”
“诸位自信自己的才华,就该在考场上一较高下,而非在这里,诋毁谩骂,平白失了风度。”
“我以为我们南秦学子,向来是翩翩君子呢,难道诸位只凭这三寸长舌吗?”
这些话说的不急不躁,有理有据,先是激将,又上升高度,在场的乾元再说,恐真的要被人瞧不起了。
本就是这样,要不就考场上见真章,在这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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