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去的,直到现在,我还是总是能想起那天他肮脏的声音,甚至多年以前,他还想染指我妈妈。如果不是因为他……”
林以时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他想给他一个拥抱,抬起的手却僵在半空不知该如何落下。
“我知道。”
“我也的确希望林山可以做《黑白》的导演,可我不知道他是你的父亲。”顾臣的声音依旧很轻:“我没想利用你。”
“我知道。”
这是一个会脆弱会撒娇会将自己与他人双向区分的人,甚至在每一个他强逼着自己忙碌过后的片刻宁静间,他会无数次回想起他的这些琐碎的小事,想起他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所以他才会那样害怕见到他,可此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还是会在见到他时一秒沦陷。
林以时僵硬的抬起手揉了揉肩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心底却是一片柔软。
“你不是恐高吗,上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