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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烬温见她胸有成竹,犹豫了一瞬,松开了手。
孟娉婷起身看了一眼马场里乌压压的马群,扬声道:“无需十日,三日即可。”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官员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大意都是巾帼郡主不自量力,自寻死路的意思。
那英国公更是一脸得意的笑,仿佛孟娉婷接了这题就注定会输似的,便假惺惺地提醒她:“巾帼郡主,您若接了就得信守承诺,郡主最好想清楚了。”
“就三日。”
沈渊闻言,深深看了孟娉婷一眼,只觉此女子无论胆识还是气魄竟不输于男儿,他也想知道孟娉婷究竟有什么法子能在三日只能将那么多母子马分清楚,便命尚乘奉御在这三日内唯孟娉婷命是从。
是以,散场之后,孟娉婷便留下来吩咐尚乘奉御先将母马和幼马分开关好,命人看守好,不得放出,不得喂食,其他的等她吩咐行事。
然后就同沈烬温回东宫了。
路上,沈烬温担忧地问她:“浅浅,这些马放在一起,连养他们的马倌都分不清,你如何分得清?”
孟娉婷却卖关子道:“我自有法子,三日之后,自然揭晓。”
沈烬温见她不说,也就不再问了,只是拉着她的手道:“无论你是输还是赢,在我这里,太子妃只能是你,你休想打着输的借口离开孤,离开长安。”
孟娉婷抬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刚想说“放心”,突然胃里一阵恶心。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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