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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朝炎不解地看着他,这么大的隐患放任在长安脚下若是不查,迟早有一日会出大事的。
沈烬温却道:“我知道那园子的幕后之人是谁。”
杨朝炎愕然:“是谁?”
沈烬温一字一顿:“沈,齐,佑。”
杨朝炎骇然大惊:“竟是他!”
沈烬温来到窗前,看着窗外夜色,道:“你有所不知,大家只知他是宁王,却不知他还是皇家内庄宅使,无论前朝还是当今,但凡归我皇室所有的别庄、宅第、田园皆归内庄宅使所掌管,其中有些废旧闲置的田园宅第等,皆可由内庄宅使向外租赁。私养战马一事关系重大,普通百姓和官员根本无人敢在天子脚下私养战马,只有他敢。”
前世,他可是领教过沈齐佑的手段,沈齐佑此人心思深沉,为达目的会不择一切手段,若真是他私养的战马,看来前世此时他就已经有了不臣之心。
夺嫡和造反,终归不可同日而语。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向陛下禀报啊。”
沈烬温摇头,道:“打蛇打七寸,私养战马一罪虽大,却不足以搬到他和他背后的殷家。再说,他虽是内庄宅使,但园子里面既然种有果树,这就说明了园子明面上已经租赁给了百姓,一旦父皇怪罪下来,届时遭殃的只会是那些百姓们。”
原来如此,难怪那园子里会种有那么多的果树,看来沈齐佑早就做好了万一东窗事发,就拿百姓们当替罪羊的准备了。
杨朝炎不由得脱口骂道:“卑鄙!”
沈齐佑的手段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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