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陈奉御就在披香苑内的偏厢里,闻讯连忙过来替孟娉婷处理了好了伤口。
再度转醒时,孟娉婷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披香苑的床榻上,她侧卧向外,后背抵有软枕,屋内却空无一人。
她缓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瞥见床头的高几上摆放着一瓶时令鲜花,旁边的博山炉里吐着袅袅香烟,一如前世那般,沈烬温每日总会在她的床头上,为她放上一瓶时令鲜花。
门口光影忽暗,有人来了。
沈烬温单手拖着一个红漆雕花小托盘走了进来,见孟娉婷醒了,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一怔,旋即长腿一迈,走到床边。他沿着床沿坐下,放下托盘,端起药碗,沉默地用调羹搅拌了两下,才舀起一勺药汁递到孟娉婷的嘴边。
孟娉婷心情复杂地看着沈烬温,喊道:“殿下……”
沈烬温抬眸,看了她一眼,半是赌气半是无奈道:“我是不会送你回去的,要走等你的伤痊愈了后自己走。”
孟娉婷暗暗叹了一口气,抬手去接碗,道:“我自己来。”
沈烬温不放,一动不动地盯着孟娉婷,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坚持。
孟娉婷无奈,只好低头将汤勺里的药汁抿尽。
沈烬温继续喂。
又经过两日调养,孟娉婷的起色明显好很多,只是还不能随意下床。
沈烬温已经连续告假十日,虽然他是亲王,但也不能仗着身份贵重就大开后门,所以他特意让严叔挑了两个伶俐的丫头过来细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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