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了一杯茶。长孙婉蓉摁了摁发涨的太阳穴,蹙眉道:“扶舟同那个娼妓关系究竟如何?”
般弱跪在榻上,替长孙婉蓉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思索着道:“据奴婢所知,那个娼妓乃‘长安第一都知’,生得的确貌美如花,六殿下也确实买断了她的身子,不过除了前不久那个娼妓去过一次昭王府,还是被小郡主强拉过去的,其余时间,并未见殿下主动去找过她,许是月漓娘子太过担忧了些……”
长孙婉蓉:“她年纪大了,还待字闺中,担忧是正常的,只不过一个娼妓,能成什么气候,竟然让月漓那丫头自乱阵脚,就她那心性,就算坐上后位,又如何能统领后宫!”
“月漓娘子毕竟心性单纯……”
长孙婉蓉嗤道:“她哪里是单纯,她是早已被她阿耶骄纵的目中无人,蛮横无理惯了。”
般弱叹道:“只可惜陛下下了旨意,不准月漓娘子嫁入皇室。”
长孙婉蓉冷笑道:“长孙家又不只有她一个女儿,没有嫡女,还有庶女,不能做正妃,那就先做侧妃,咱们来日方长。”
“娘娘言之有理。”
过了会儿,长孙婉蓉忽然睁眼又长叹了一息:“哎……”
般弱会意道:“娘娘可是在担心留殿下?”
“我总觉得这孩子近来变得有些陌生,离我越来越疏远似的。”
般弱劝慰道:“殿下可是您亲自带大的,和太子殿下形同亲兄弟,您不仅是他的嫡母,还是他的亲姨母,有斩不断的血亲在里面,而且在这后宫里头,殿下要想夺得大统,能仰仗的只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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