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长孙月漓不由得生了几分恼怒来:“信口雌黄!他们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拿什么交待?”
“当然是拿嘴交待的。”沈长乐冷笑,转身冲外面喊道, “把人带上来吧。”
立有两个千牛卫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那人正是被孟娉婷的袖弩伤的那位,当时因受了伤未来得及自尽, 后落到了沈烬温手里, 受不住刑全招了。
长孙月漓一见他, 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一干二净。
沈渊瞥了那人一眼,冷冷地问:“说, 你是谁?受了何人指使去行刺永安郡主的?”
那人被千牛卫驾着, 掀起被拷打红肿的眼睛看了眼前之人一眼, 龙袍帝颜, 顿时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忙颤声道:“小的,小的是长孙家的死——唔——”
正说着, 那人突然一声闷哼, 神情仿佛见了鬼似的睁大了双眼定在那里,紧接着,黑血哗啦啦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沈烬温忙捂着沈长乐的眼睛后退了一步。
常坚见状,立刻闪身挡在沈渊面前, 张开双臂大喊:“护驾!”
亭外的千牛卫瞬间涌了进来,拔出刀护在沈渊四周。
压着黑衣人的两个千牛卫立即将那人压趴在地上死死摁住。
半晌后,见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常坚这才上前便拨开了黑衣人的头颅一看,见其脸上七窍流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陛下,他服毒自尽了。”
早不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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