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的,得看孟都知表现如何?”
孟娉婷向后退了一大步,柳眉倒竖:“官爷自重,奴不侍客。”
他当然知道这些坊中之妓来应官宴,向来是只侍宴,不侍寝的,何况长安第一都知,想要爬上她的床,原是没个千百金下不来的主儿。
只是听说,前阵子这长安第一都知闹了个大笑话,传长安第一都知变成了长安第一丑八怪,被人仅用十金就买下了初夜。他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既然见了,怎么也得满足了这好奇心,若是丑就罢了,若是美的话,他不防也花个十金尝尝这软玉温香。
“不侍客也可以,你先把面纱揭了,让本官瞧瞧你的模样,看看有没有坊间传言那般……”醉汉打了一个臭气熏天的酒嗝,“奇丑无比。”
原来此人来,竟是为了取笑她的。
顿时怒从心起,孟娉婷粉拳紧握,绷着小脸道:“恕难从命。”
醉汉叉腰,酒劲和火气一起冒上了头,横眉竖眼道:“你一个下贱的娼妓,竟然还敢违抗上令,本官叫你揭,就揭!”
这就是身份,一个官,一个娼,官叫娼跪,娼不得不跪,不跪者,官可以任意处罚娼。
尽管孟娉婷很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可是她骨子里仅剩的清高不允许她退让,她咬着牙,双拳攥得死死的,静静地瞪着醉汉一动不动。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爷不……”醉汉扬起铁掌就要去扇孟娉婷的脸。
孟娉婷咬紧腮帮,闭上眼睛,等待着耳刮子的落下。
然而等了半晌,凌厉的掌风堪堪停在耳畔,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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