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舒了口气。
这点微不可查的小动作一五一十全落进了秦羽的眼里。
到了后院,屋子里果真一片漆黑,只有檐下亮了几盏灯笼,光芒微弱。
骆葭瑜命人点了灯笼挂上,众女眷在院中赏花。
画溪目光不时往柏之珩住的屋里瞥去,骆葭瑜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放心。
“阿瑜,你最近病了吗?”忽然,秦羽问道。
骆葭瑜看了他一眼,忍住恶心,道:“没有。”
“那这些花苗底下怎么会有药渣?”顺着他的手指过去,果真看到一株花苗底下卧了些药渣,看上去还新鲜,想谎称是以前的都骗不过去。
“是我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画溪不紧不慢地说:“前几天下雪,我受了冻,夜里染了风寒,阿瑜嫌在外头正屋熬药苦气儿太大,就让雪芽在这后园给我熬药。”
“是呢。”骆葭瑜不动声色,剜了秦羽一眼:“难不成我朋友生病了还要跟你请示一番?”
“瑜儿,秦羽这是关心你,不得无礼。”言毕,又问:“近日可好些了?”
画溪福福身:“谢王妃慈爱关心,今儿吃了药,已好全了。”
“那便好。”
又看了一会儿花,定西王妃便携众女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