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骆葭瑜一向吃软不吃硬,以往他缠得再厉害,她都只会越战越勇。
骆葭瑜是好战的,斗志昂扬地和他做斗争。
今日却主动言败,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他招来小厮,道:“跟着骆姑娘,看她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小厮顺从离去。
到了天芙庄,骆葭瑜直接让车夫将马车驶到天芙庄后门。
老板是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骆葭瑜唤她“明姐”,明姐见了她热络非常,亲自从后门将人迎进后院厢房,好茶招待。
骆葭瑜对明姐说明来意,她便去张罗,不多时请了大夫来。
大夫看了柏之珩腹部的伤,又问过他平常吃的药。
果真,那方子夏日用倒可,冬日里用伤口极容易溃烂。
大夫重新给柏之珩开了药,叮嘱细微事宜,便走了。
明姐留骆葭瑜吃晚饭,骆葭瑜道:“今日之事,多亏有你帮忙。不然我真找不到法子了。大恩不言谢,我记住了。你也知道,我爹娘近来管我严苛,回去迟了,难免生事。先走了。”
时候不早,明姐知晓她府上之事,知晓她属实不便,也未强留,又从后门送他们几人离开。
已经十一月了,吹的风里就跟有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得厉害。
画溪裹了白狐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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