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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
她从不掩饰对景阳的厌恶。
一回两回,男人的征服欲会觉得她很新鲜。
一年两年,甚至于三四年过去,她都有了孩子,对他还是冷冰冰的。
他的热情就真的凉了下去。
美人那么多,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景仲母子就成了柔丹王宫最边缘的人物,景阳厌恶的人,谁都恨不得来踩一脚。
“像公主这么聪明的人,不应该啊……”画溪喃喃。
陈嬷嬷道:“起初我也觉得不应该,公主这么聪明,想获得景阳的宠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后来慢慢的,我看明白了。公主不承宠才是她的聪明所在。她是亡国公主,生下景阳的儿子,若过于受宠,不仅柔丹的臣民会起疑心,恐怕就连景阳都会怀疑她另有图谋。像景阳这种喜欢猜忌的人,若真的怀疑她有异心,反倒容易出事。她不受宠,宫里谁都可以欺负他们母子,看上去懦弱不堪。人天生容易对弱者放松警惕,不是吗?”
对啊,谁能想到当初被他们踩到马圈里的小男孩有朝一日竟会指挥千军万马,在这片土地上呼啸而过,引起另一场风暴呢?
“王上对公主感情极深,那年公主殁了,王上把自己和她的尸首关在屋里,紧紧抱着,不肯松开,冰天雪地冻了整整三天,宫人禀报景阳,他找人劈开房门,王上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直养了四五日才反应过来。”陈嬷嬷长长一声叹:“说句僭越的话,王上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公主,他心里最看中的就是王后您了。”
画溪本能地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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