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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飞快遁走了。
澹台简等人听说画溪身子不适,景仲亲自到帐子里捉了虞碌去,还以为她怎么着了,纷纷披衣起床,在景仲的帐外遇到了开完方子出来的虞碌,忙迎上去:“虞大夫,王后她……怎么样了?是什么病?现在可好了?”
不苟言笑的虞大夫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都散了吧。”
澹台简道:“怎会没事?我听说是王上亲自去帐子里捉你的……”
言及此处,忽的明白了什么。摊上画溪,什么小病在他眼里不算大病。
也罢也罢,又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景仲行到榻边,坐下。
画溪本坐起来让虞碌看诊,这会儿仰面往榻上一躺,扯了丝巾蒙在红得烫人的脸上。
太丢人了。
因为来葵水而看大夫的,恐怕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至于么?”景仲勾了唇角。
画溪脸上无光,双手紧紧扯着丝巾,气鼓鼓道:“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身子疼请大夫看病怎么就没脸见人了?”景仲抬起手臂,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斟了一杯。
“哪有姑娘家因为这个看大夫的?”
“生病了不舒服就该看大夫,和饿了就该吃饭一样。葵水来了肚子疼也是疼,谁规定葵水疼就和舞刀弄枪的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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