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怀朝画溪一揖:“王后言重了,属下这就去。”
听到他这一声王后,画溪不由一愣。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是什么身份,自己都不知道。又何必纠结一个称呼。
有怀刚走,画溪又对赫连汝培说:“赫连侍卫,扶王上进屋吧。外头要落雨了。”
赫连汝培依言将景仲扶回屋里的榻上。
这处别院极为隐秘,并无多少人知晓。为了掩人耳目,院子里的人不多,仅有几个婆子小厮。
景仲刚进屋,一个婆子端了热水和几张干净的帕子过来。画溪接过,说:“这里交给我吧,你去盯着药炉。”
婆子走后,屋里只剩画溪和景仲两个人。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时光似乎又倒回去年冬天。
他也伤得终日卧病在床。
那时候伺候他,她是被迫的,不甘愿的,心都提在嗓子眼,日日都忐忑难安;时移世易,如今她竟然会主动留下来,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什么时候转变的。
或许是他用剑比着明奎脖子的时候;或许是他为了维护她,将口出秽言的婆子剜眼去舌的时候;也或许是他那柄白玉扇割开赵三顺的手的时候……
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缓缓坐到景仲旁边,低下头,去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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