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嗤声冷笑,又从衣袖里摸出一瓶药,一扔,扔进她怀里:“拿去。”
“这是什么?”画溪拿起瓶子端详片刻。
“虞碌做的药。”顿了顿,又补了句:“祛疤的。”
“祛疤的?”画溪喃喃。
虞碌平常只听景仲的令,没有景仲的命令,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研究祛疤的药?景仲……
许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景仲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上次在河兴屁股上中了一刀,所以让虞碌做了这玩意儿,便宜你了。”
画溪:“……”
哪有这么侮辱人的?
她脸一垮,两腮微微鼓起,有小情绪了。
景仲心情大好,笑着起身,出了房门。
他没说去哪儿,画溪也就没问。
谁知道他这一走,竟就是一天。
晚上用过晚膳她没有刻意等他,吹了灯,上榻睡去了。
景仲晚上回来,宅子里已经熄了灯,到处都黑洞洞的。
在全无烛火光影的暗夜里,他忽然想起以前在王宫的日子,很多时候,她等得睡眼不支,还强撑着精神等他。
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倒都变了。
景仲自嘲一笑,很多东西,都跟他想的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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