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敢忤逆景仲的决定,也没人提上一句,任由事情这么下去。白白将孩子耽搁。
景克寒生性孤僻或许与之也有关系。
在景克寒这里耽搁了小半天,画溪才匆匆地回到寝殿。一路上,她心中斗争了好几次,决定要跟景仲提一提,得给景克寒请个先生,教他识文断字。
看上去有些多管闲事。
但她自己小时候过得可怜,也就见不得别的小孩也如此可怜。
还没有走到门口,画溪便听见殿里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王上,多罗这老匹夫说,王上主动示好让他受宠若惊,但都统多年来从来不参与他国的纷争,他本不愿掺和进大邯和柔丹的事情里。可是他的幺女听闻王上的英名,对王上很是爱慕。若是王上答应迎娶他的女儿,都统与柔丹……结了姻亲,他……他就愿出手相帮。”
景仲的声音是一贯的懒散:“哦?多罗已经六十多,他女儿……是孤婶婶辈的人了?”
画溪站在门外,冷风拂面,忽被吹得心头一凉。
景仲娶她是为了和安良结交,如今国书已下,两国已经开始互贸往来,他的目的已经达成。
飞鸟尽,良弓藏。
她这个再也没有用处的花瓶,景仲会如何安置她?
杀掉,一了百了。
软禁,终生在不见天日的宫殿里数着星星和太阳过日子。
悄无声息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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