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赵夏典和景仲款款而谈,她和甄皇后随在身后,偶尔搭一两句话,并不深谈。
甄皇后声音略有些沙哑,许是多年养尊处优惯了,说话不紧不慢,有一种淡雅从容的气度。倒和记忆中那个人的样子不大一样。
说来,她离宫那年,画溪才十岁。年纪小,又已过了五六年,连那人的模样都记不大清了。
心口又是微微一疼。
把人送去东殿,景仲和画溪就都回西殿去了。
乌云珠送了药来,景仲服下药,药劲上来,需要休息。画溪服侍他休息,一面解他的衣裳,一面想起心中的疑惑,有点心不在焉,几次想打听甄皇后的事,又欲言又止。
“你有话对孤说?”
“我……”画溪解他衣襟带子的手顿了下,才问:“王上对安良国君的事情清楚吗?”
呵,刚走了个爬墙来找她的将军,现在竟然敢来问他别的男人的事情。
景仲气得笑了下,抬起头,认真严肃地对她说:“王后,你野心有点大。”
“啊?”画溪不太确定地指着自己问:“我吗?”
景仲说她蠢、胆子小、骗人,她都认了,野心大是怎么回事。
景仲挑眉:“做着柔丹的王后,打听安良国君。啧啧。”
“不是不是……”画溪急忙解释。
内殿里光线晦涩,站在她面前的画溪露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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