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轮椅,他推着自己走了出去。
轮椅碾过殿门的声音把画溪从浅眠中惊醒。
这几天她和柏之珩一直躲在这个空旷的殿里,没有炭火,身上虽然压着厚厚的被子,脚趾还是冻得发痒。柏之珩每夜会悄悄潜出去找吃的回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躲在帘幔后面。
她有心事,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觉。
因为她总听到鹰鸣,那日在寝殿外头,和那日在寝殿外头景仲召来的那只鸟儿发出的鸣嚎一模一样。
——阿奴擅长千里追踪,闻了你的血,以后你逃到天涯海角,孤都能把你找回来。
她清楚记得景仲的话。
他说过的话,真真假假有几分可信,她不知道。
只知道这几日那只鸟儿一直在头顶的上空盘旋。
她心都揪到了嗓子眼,生怕哪天一睁眼,景仲就出现在了眼前。
所以,当景仲的轮椅碾过殿外的汉白玉地板时,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手紧张地扯着帘幔,人巴巴地贴紧墙壁,一动不动。柏之珩是习武之人,比她更警觉,甫听到轮椅的声音,人就已经冲到隔断旁匍匐,严阵以待。
“那几起人查得如何了?”
侍卫说:“赫连将军已经把他们逼了回来,正在追查他们的下落。”
景仲没有说话,向栏杆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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