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和王后睡的,不然你从哪里来的小侄子?”
景克寒闻言,小乳牙都快咬碎了:“我就知道,七哥是因为那个胆小的女人不理我。”
他扔了枯枝,紧紧攥着胖乎乎的小拳头,回屋去了。
晚上景仲去书房,虞碌给他施针祛毒,画溪也离了殿,到厨房准备宵夜去了。
景克寒避开侍卫眼线,悄悄摸进西殿,趁人不备,到了景仲的寝殿。
他站在自己专用的小软榻前,两只湿漉漉的小眼睛充满哀伤——那些和七哥一起睡觉,听他讲故事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他小心翼翼从兜里拿出预备好的大蜘蛛,拉开小被子塞到枕头下。肉呼呼的小拳头又捏起了——那女人胆子那么小,肯定会被吓得尿床,七哥就会让她搬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又避开眼线蹿出西殿。
画溪在厨房忙完,准备好晚膳,时辰已经不早。天隐隐黑了,又开始下雪,大朵大朵从天际洒下,银芒四舞。她撑着伞去书房找景仲,刚过月门,温青便推着他走了过来。每次施针后,他脸色都很苍白,在雪地里,越显羸弱。
画溪快步走过去,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膝上:“外面下着雪,王上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还不撑伞,会冷的。”
温青正要解释,施针后景仲浑身会发热,不会冷。但低头一看,景仲默不作声把她的红披风往上扯了扯,厚颜无耻地把双手也拢了进去。
“孤知道了。”
温青便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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