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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青眼里闪过惊惧,脸色因为憋气而转成浅浅的紫红色。她把一摞窗花全都递给温青,然后低着头去接侍卫手里的药碗:“我先把药给王上送过去。”
桃青端着药碗,头也不敢回,快步往寝殿走去。
温青:“……”
新年第一天,画溪守了景仲一个上午。他还和昨日情形一样,仍是昏迷不醒。
上午澹台简带大夫来给他诊过脉,叮嘱了几句如何照看他的事宜,便再度离去。他们没当着画溪的面讨论景仲的病情,画溪也不得而知,他究竟病重到什么程度。
到了晌午,她吃过午膳,在园子里略走了几步。正要回寝殿,忽听殿门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夹杂着兵戈交加的铿然。
她心尖微颤,往西殿大门走去。
刚至大门,便见明奎带兵和景仲的侍卫对峙与台阶之下。澹台简满面怒容,斥道:“明将军难道不顾王上之命,硬闯西殿?”
“澹台先生此言真是诛本将之心。”明奎故意挤出一抹惊惧,眼眸里却满是讥讽。他的线人探得景仲命悬一线,朝不保夕,他再无顾忌,是以在新年第一天带兵以请王上参加新年宗庙祭祀为由,欲硬闯西殿:“新年祭祀宗庙,以祈新的一年风调雨顺,是头等大事。王上怎能避而不去?”
澹台简道:“王上赴汉城杀贼,身体不适,回宫后一直在静养。怎能说是避而不去?”
明奎冷笑:“王上究竟是在静养,还是尔等鼠辈借王上病重之际,趁机弄权?”
“你……”澹台简怒不可遏,喉嗓又起一阵痒,胸口觉得压迫,粗哑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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