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于榻上。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画溪仰于枕,脚尖都因紧张而绷得直直的。生平头一回身侧躺了个男子,方才等待时袭来的浓浓睡意,消散得杳无踪影。
景仲支起身,半坐半靠在枕上,视线逡巡过她僵硬的身躯,笑了笑,她这小模样真像要从容就义啊。他小指勾起画溪一缕长发,放在指间摩挲。她发质极好,绸缎似的,又滑又有光泽。他百无聊赖,把发丝在指间绕了几圈,用余下的发梢轻拂她微阖的眸子:“会伺候人吗?”
画溪心尖儿颤了颤,轻轻抿了下唇,交握放在胸前的双手紧张地攥着。
她知道景仲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来时有教引嬷嬷教过。但嬷嬷说,要她温婉一点,男子都喜欢柔情似水的。欲拒还迎,才能勾住男人的心。
但显然,景仲不喜欢欲拒还迎。
她翻身坐起,偏过头,凝睇着身畔眼神戏谑的男子。如若她有些经验,当分辨得出他眸中此刻半点情潮也无。
她心一横,低头褪去薄如蝉翼的内衫,露出只着了酡红亵衣的身子。
肤如凝脂,在红烛光下泛着动人的光泽。
景仲长腿微屈,手就势搭在腿上,恣意风流,就那么看着他,活像一匹等待猎物入口的狼。
画溪见他还是不动,又羞又恼。和他僵持对视,还是一咬牙,寸寸挪过去,小巧的身躯跪坐在他面前,伸出纤长白皙的玉颈。
景仲唇边一凉,她冰凉的唇就覆了上来,慌乱、毫无章法。
稚嫩地亲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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