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热闹,还总结了一下女闾出身的几个特点,都和柔娘相符。
北山郡的风声被压得很死,素娘也是第一次听说学堂里的女学生还有第二种来路,但她立刻明白了这些人话里的恶毒含义,当即问清了那一唱一和的两人,抄起学堂后的扫帚就打,这是素娘的分寸,扫帚打在身上不算疼,但被一个小姑娘追着打对于吴郡的男学生来说却是丢人至极,但素娘年纪虽然小,扫帚却如长剑一般舞得虎虎生风,近不了身,就有一个士族子弟趁着她在打人,举起砚台砸了过去。
砚台是石制的,猛然砸中了素娘的脑门,血晕开一片,更激起了素娘的凶性,她随手扔掉扫帚,抄起桌案上不知道是谁的黄铜镇纸,把动手的士族子弟同样砸了个头破血流。
所以姐妹俩这趟回来,还真不是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而是闯了祸回来的。
柔娘一路上都不敢碰一碰妹妹的伤处,看一眼就哭几声,心里难受极了,她小时候和素娘的关系是很好的,长大了之后却忙于和那些闺中姐妹相处应酬,忽略了素娘,姐妹两人虽然住在一间屋子里,但已经生疏了许多,有时候她觉得素娘和父亲的性子相像,令她不喜,也是这些日子觉得终身有靠,心情开阔,和素娘的关系才又好转起来。
她在学堂里被人挤兑的时候,从未想过会是小小一个的妹妹替她出头,她哭了半晌,原是准备把眼睛哭红哭肿,回家向父亲告状的,这次本是她占理,父亲即便再秉公处理,她闹上几日,不说开除官学,至少也要让那两名学生来向她赔礼道歉,往后再也不敢惹她为止,这点心思不能说重,只是少女受了委屈的一点坏心思。
素娘抄起扫帚打人的时候,柔娘懵了许久,不知怎地鼻头一酸,素娘受伤的时候,她哭得更凶了,素娘以为她是被吓住了,还说话安抚她。
那名头破血流的士族子弟姓朱,叫做朱永,吴郡有四大士族,一顾、二张、三朱、四陆,正是“三朱”里的朱姓,朱永不是嫡系,但家里掌管着族内的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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