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巴结着,没什么坏处。”
宋远洲攥紧了手离开了。
回了苏州,父亲又催促他立刻与计家定亲。
宋远洲看着父亲病得更加厉害,唯恐看不到他和计家定亲一般,短暂醒来仅剩催促,他心如刀割。
计家早就等着与他们家定亲了,一切事情快得不像话。
两家交换了信物,是一对合璧玉佩,据说是计英想要的定亲信物的样子。
计大小姐想要的一切,他只能照做。
计家对宋家这门亲犹如探囊取物,他宋远洲更是计英的囊中之物。
有什么资格提条件呢?
他没再见过计英,也不想再见到她,更无暇见到。
父亲在他定亲的第二天,整个人更加不好了,时常在夜中叫他娘的名字,连声说着“对不起”,说答应娘的事情没有办到。
有时也会蹦出有关计家的字眼,梦里话说不清楚,可齿缝间都是谨慎顾虑。
宋远洲在他父亲床前守着,父亲颠三倒四的话,听得宋远洲心头又冷又硬。
父亲还是走了。
在他定亲之后不到一月,就在愧疚、不甘与不安中撒手人寰。
白色的帷幔在秋风下晃动。
宋远洲跪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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