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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就这么走了?”
计英嗤笑。
能换吗?
计英重新跪在了宋远洲房门前,一直从日头高悬跪到日落西山,中途,茯苓端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给她。
汤药泛着苦气,计英最怕苦,此刻也不得不一口喝干了。
茯苓偷偷塞给她两颗甜枣,计英同茯苓眼神道谢。
那位家主大人坐在屋子里抱着手炉看画,计英冻得浑身发抖。
她想起他的话来。
顽劣,调教。
他到底想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又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宋远洲这般耿耿于怀?
想来真是好笑,好笑她当年还一门心思喜欢他,把定亲的玉佩日日挂在胸前护着,幻想着嫁到宋家来的美好场景... ...
她幻想的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计英两腿跪的发麻,脑子越发清醒。
她想要宋远洲买下计家旧园,她眼下就这一个目的。
宋远洲再怎么折辱她,她都会忍,咬着牙也要忍下去!
不就是做卑贱的奴婢吗?她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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