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是,只不过白家送来的人,总不能这么放着。我身子不济,就她一个罢了。”
话音一落,鲁嬷嬷就僵了脸,香浣更是怔在了原地。
祖孙两个打量着孔氏在此,只要孔氏发话,二爷怎么可能不答应?
可二爷竟然拒了,不要香浣,谁都不要,就要计英一个。
香浣恨不能把计英的裙子踩烂。
计英也没想到。
宋远洲做什么非她不可?
他就只想折磨她一个?专心致志地折磨?
她思绪一落,就听孔氏问宋远洲,“但她到底不是做惯了丫鬟的人。”
鲁嬷嬷也赶紧道是,“二爷身子金贵,她怎么懂得伺候?”鲁嬷嬷耐不住叫了香浣,“香浣是做惯了事的,比她懂事的多!”
孔氏默认一般看着宋远洲。
宋远洲这才瞧了一眼香浣。
香浣又红了红脸蛋。
计英暗自催促,快点收了吧,大家都称心如意。
但男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身上,计英被她看得浑身不适,听他道。
“母亲不用担心这个,计英顽劣,我领回去好生调教几回,她也就老实了,我是不会纵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