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皮肉伤都快看见骨头了,您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能瞬间痊愈的神奇能力吗?手指给我摆正了!”苏子黎在贺铉手上没受伤的地方轻拍了一下,对自己的胳膊没啥想法,“可能是刚抓羊的时候被羊角蹭了一下,没事。”
贺铉用自己包成木乃伊的手,在不弯曲手指的情况下,完成掀开袖管这个高难度动作:“都出血了还没事,酒精和药粉呢,拿来我给你涂。”
苏子黎的伤口比起贺铉来说,要轻得多,但他还是被不肯放弃的贺铉缠着包扎了伤口,最后把他右手胳膊也缠成了木乃伊。
感受着手臂被紧缚着的憋闷感,苏子黎面无表情,有点怀疑贺铉是在拖他下水,趁机报复。
“那个……”周铃兰看了半天,没忍住开口,“要不然,我们先给地上那个包扎一下?我觉得再不抢救一下,他可能就要死了。”
那你们就白救了。
地上浑身是血,但显然还能再抢救一下的人被抬起来七手八脚地紧急救援。他,或者在场的大家运气不错,用上药之后,很快人就醒了。
从他的表情来看,大概率是被疼醒的。
“我……”他一张嘴就往外呛了两口血,“你们救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在周铃兰的安慰开解之语说出来之前,贺铉凉丝丝地开口:“留个活口,严刑审问,问问你这破地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铃兰在心里大声地嘶了一声。
祖宗啊,你能不能说话稍微收敛一点,万一把人给刺激地撅过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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