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喜事还在墙头挂个白灯笼的。
不嫌晦气吗?
房门没锁,苏子黎很轻松地就推开了这家特立独行人家的房门,进门第一眼没找到梁梅,第二眼就在一个熟悉的位置发现了她。
她被吊在隔壁的卧房内,也是脖子上挂绳,脚尖能踩到地的配置。
身上不知道被谁裹了一身大红袍子,头上披着红盖头,一圈麻绳像捆粽子那样把她卷了个结结实实,地上还有快团在一起的破布,灯光照过去隐约还能看见上面暗色的水渍。
看来她本来嘴里还塞了东西,后来被她自个儿奋力挣扎给挣脱了。
一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梁梅立刻激动地扭动起来。
“哥!苏哥,救命啊!”
苏子黎:“……”
他好像出现了幻听。
为什么这个梁梅的声音突然粗犷起来了?
他看了看挂在那扭的一坨,又看了看屋里其他地方,没看见人,转身就走,一边关门一边说:“不好意思,找错地方了。”
“别!你别走啊,我就是梁梅,我是男的,我喉咙被这绳子吊住了,伪音伪不动了,哥,救命啊!你好歹先把我给摘下来啊,我当场给你表演变萌妹还不行嘛……”
梁梅鬼哭狼嚎,因为被吊着脖子的原因,声音又哑又奇怪。
仔细品一品感觉有点像是公鸭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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