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些依赖他的体贴,他现在不管她了,她反而有种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感觉。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秦主席和莎莎要告辞了,关沧海把人送出包间。
这时包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施念又想去拿酒,关铭的手先一步按在分酒器上,语气颇沉:“没你这么个喝法的。”
施念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却带着迷醉的笑意,眼神隐着一丝淡淡的凄凉:“怕我发酒疯吗?我的酒量比你想象中好,我十几岁就开始锻炼酒量了,家里就是怕我以后跟着有钱人喝完酒会失态,所以这些事从小就开始训练了。”
关铭不乐意听见这些话,干脆直接拿起分酒器重重拍在一边:“喝得差不多就回去睡觉。”
“不,我不回去,我今天要把话跟你说清楚。”
正好这时候关沧海推门而入听见施念的话身形微愣,停在门边问了句:“要我回避吗?”
关铭沉声说:“不用,你过来坐着。”
他现在没法和施念单独待着,他见不得她红着眼睛,她要真跟他讨要个说法,他无法保证不会出事情。
关沧海自然知道关铭的意思,说实在的眼看就要回国了,他也放心不下,就怕关铭冲动起来,为了个女人毁天灭地。
所以关沧海走回来沉寂地坐在另一边,三个人基本上以一个三角的对立姿态坐着。
关铭不给施念喝酒了,她干脆推开酒杯,借着身体里酒精的作用,开门见山道:“我当初慈善宴上找你谈的事情,你到今天都没有给我个正面答复,现在能给了吗?”
关铭抬手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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