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会在女人面前夸赞别的男人。
顾覃川比较了解叶炀,他对女人的挑剔等同于鸡蛋里挑骨头,能让他说出“优秀”两个字的女人,除了他的前女友和姜妩,没有第三个。
叶炀若是单纯欣赏姜妩,顾覃川可以大度,就怕他欣赏过头,变成心动。
出于礼尚往来,顾覃川很客观地评价了一下叶炀:“叶炀在富二代里算一股清流,有啃老的资本却靠自己的努力开拓出一方天地,而且懂得劳逸结合,工作一年歇半年,赚钱玩乐两不误,这点值得学习。”
“你夸人的点很清奇。”姜妩从顾覃川怀里走出来,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纯狼北尾毛笔,润湿后蘸上墨汁,在顾覃川的画旁题字,边写边道,“论私心和狡猾程度,叶总难以望你项背。”
顾覃川垂眸看姜妩写字,笔尖生出的簪花小楷字字清丽端秀,见字如面。
【昼漫漫地夜漫漫,高下峰峦总一般。身在洞然明白里,勿於明白里头看。】一首宋代释心月禅师的诗跃然于纸上。
古今那么多诗,姜妩偏选这首,顾覃川默然片刻,同以释心月禅师的诗回敬。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而今尘尽光生,照破青山万朵。】
顾覃川的草书笔势狂放,不拘章法,与姜妩规整的簪花小楷形成强烈的对比,两诗并列,犹如狂夫携娇妻漫步于雪山之巅。
“你的行草又进步了,不仔细看,真难以辨认。”姜妩赞道。
顾覃川放下笔,撇嘴道:“你夸我真一层不变,连夸带损,好别致。”
姜妩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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