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般,疼得她呼吸困难。
她坐在床上,泪流不止。
月光穿透窗帘,洒下幽暗凄冷的清辉。
桌上的摆台反射出淡淡的光,她蓦地想起照片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他经历很多很多,于是蜕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落拓不羁、张扬恣意,他有坚不可摧的盔甲,可卸甲一看,伤痕累累。
这一晚,格外漫长,长到无人能入眠,只觉得抓心挠肝,分外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