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都很合适!”
纪砚清对香没什么兴趣,客气地说了声“不用”,继续往前走。
半途像是想起什么,纪砚清步子一顿,退回到卖香的摊位前扫量:“有没有预防晕车的?”
老板:“有有有!您看看这个!”
老板递过来一个木盒装的。
纪砚清接住闻了闻。
和某位老板蹭她头发上的柴火香没有半点相似。
她这些年试过各种治晕车的方法,最有效的就属那股不经意沾上的柴火香。
纪砚清问:“有没有闻起来像柴火的?”
老板脸上灿烂的笑容一挂,很快又恢复热情:“您手上这个香卖得特别好,很多……”
“没有闻起来像柴火烧着的香?”纪砚清再次说,她脸上笑着,但聪明人都能看出她内里的态度,老板只得不情不愿地指指她跟前,只用牛皮纸简单包装着的香说:“就你跟前那个。”
这款香的价格一看就没法和老板推荐的那盒比,也就难怪他连称呼都从“您”变成了“你”。
纪砚清只当没察觉老板的态度转变,顺手拿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