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强忍着,面无表情地转身往反向放走。
走上路边还没有鸟兽驻足过的纯白雪地,纪砚清步子顿了一下。
后半程她好像再没有过晕车的感觉,但是后半程起起伏伏,分明颠簸得更加厉害。
纪砚清低头看着自己胃部。
她晕车的毛病由来已久,最严重的一次差点耽误演出,所以每次出行,不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都要配备绝对舒适的车型和绝对稳当的司机。
今天奇了怪了,竟然颠着颠着自己好了。
以毒攻毒?
触底反弹?
还是这里真是块儿风水宝地,能让她无药自愈?
山风料峭,割着脸过来的时候,捎带了纪砚清一绺头发,从唇边一路吹到眉上,再缓缓落下。
纪砚清眯了一下眼避开飞绕的雪花,抬手把那绺头发拿起来轻嗅。
有昨晚让她走神的柴火香,但更浓郁,也更干净,没有分毫刺鼻的焦味,像是某种精工提炼的香料,不疾不徐,但能沁入五脏,抚弄肺腑。
她后半程没再晕车,靠的应该是它。
但,哪儿来的?
她昨晚睡前洗过澡,肯定不是她惯用洗发水的味道。
更不会是公交上的,那里除了隐约汽油,就是密闭空间中充分纠缠着的人味,很让她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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