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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陆爷爷他们那个年代的人,都愚忠愚孝。”
“那你说我是愚什么?”
“你就是愚公。”周思柔和他开玩笑。笑完以后,她的眉眼又垂下来,小声说,“陆柏良,陆爷爷那套行不通了,你别忍啦,让自己快乐一点好不好。”
“思柔,我没有不快乐。我只是,更在乎她的快乐。”
他坐下来,抬头看她,像在透过她看这几年。
“我曾拒绝过她,为了不让她被我,你所说的‘愚’而连累;但我和她分开了六年,如果我在你一醒来,就立刻对她穷追猛打、表露心意,你觉得,这是否是一种对她的低看?”
“她并不是一座永远在原地等候的丰碑,也不应该是。”
病房里安静下来,周思柔不再说话,他继续给她检查了下听力和咽喉。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他准备离开的时候。
周思柔忽然抬头问他:“陆柏良,可以把你以前的论文,还有我哥的电影帮我找出来看看吗?”
周思柔顿了顿,她攥了攥被子的一角:“我,想知道你们这十几年来,都经历了些什么。”
陆柏良的目光柔和下来,他说:“好。”
阮胭回完消息,就收拾收拾去参加训练了。
方白见她来了,跟她八卦:“今天赵水晴又是坐那辆豪车过来的。但今天收敛点了,在训练中心外面的拐角处下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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