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荒山里苦了十七年,才等来她短暂的一场眷顾。
和你换,不行。
练功房内,阮胭还在和赵水晴对峙。
赵水晴脸色不大好,毕业的时候,阮胭只和她算了沈劲那笔账。闻益阳这件事应该是她毕业后才发现的。
“是我放的。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你现在是影后,我就是一个三线,我没那资格整你,也就嘴上念念。”赵水晴说。
阮胭吐了,为什么有的人连示弱都可以如此嚣张。
关于陆柏良,上首电后,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直到和赵水晴走得近了些,她才提了几句。
她那个时候有习惯,会把陆柏良的东西都放在一个木箱子里。
只有赵水晴有机会打开它。
而她与闻益阳之间的变化,也几乎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起初,她只是因为他和陆柏良那粒泪痣略像,对他格外好了些,再加上她曾经资助过他的学校,他是他们整个村子里,三十多年来头一个考到首大的,她觉得他过得很不容易,总是照顾他。
但后来,随着他们越走越近,闻益阳变得和陆柏良越来越像,有的是她无意识提到的,有的甚至是他无意识自己流露的,他们之间的氛围越来越不对,偶尔有那么几个瞬间,阮胭甚至觉得不像是在和闻益阳相处,而是陆柏良回来了。
而当她每当有所怀疑时,打开电脑,找到当初陆柏良的照片,便会发现,照片里的陆柏良,和闻益阳,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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