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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良,把针给我取下来,你在干什么?”
陆柏良手里还握了根银色的针,眸光冰冷,“周子绝,如果不是看在我们三十年的交情上,你知不知道这两根针已经扎进你的太阳穴里了。”
陆柏良声音里带着寒气。
周子绝没见过这样的陆柏良。
他总是温良的,温和的,从来不会大声地说话,更不会打人。
但在今天,他才知道,陆柏良他不是没有脾气,他只是被老瞎子,被过去三十年的生活给教育得没了生气。
阮胭是他的底线,他碰了,就完了。
“我问过王主任,思柔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大。子绝,等她醒过来,我不会再和你联系。祝你往后一切顺利。”
陆柏良不再和他多说。任由那两根针继续扎在周子绝手上。
周子绝整只手臂又痛又麻,但在陆柏良说完那话后,他忽地就愣在了原地。
看着陆柏良离开的背影,他突然就明白了。
从此以后,他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那个朋友。
另一边的阮胭,最后是被沈劲送回去的。
她本来想打电话让方白来接她。
沈劲却说:“不用,我送你,直升飞机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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