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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良看到她的动作, 无奈地问她:“怎么还弄了个这个过来, 你昨天就是普通的摔伤。”
阮胭眼神闪了下:“弄来博取你的同情啊, 这样你看着我,说不定就会觉得我又可怜了。”
陆柏良笑笑, 拿她没办法。
阮胭继续演,拄着拐杖走过去。昨天车子开过来,她整个人躲到旁边的石堆上,身上看起来流了不少血, 还被摔晕过去了, 但实际上大都只是擦伤, 没有动到骨头。
阮胭问他:“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啊。”
“应该是的。”
阮胭哦了一声。
她的心情,在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后, 已经平静下来了。
外面天色渐渐变成了鱼肚白, 光线很温和地从窗子外照进来。
把陆柏良的轮廓也照得明晰, 连同那道疤。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对坐在光影里,周遭都很安静。
阮胭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晨光破晓的一瞬间里,她忽然就问出了口,把那句三年前没敢问出的话问出来:“痛不痛啊?”
“什么?”他愣住。
“我说,你的喉咙。”她手指动了动。
“不痛。”他摇摇头。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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