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怕是还没资格知道。”他把腿收回来,问旁边的警官,“赵警官,人我就先保释带走了。”
赵警官连连说好。
阮胭皱了皱眉,走上前,“你不可以带走她。”
沈崇礼垂眼看她,像看一只微不足道的某种生物一样,忽然就低笑起来:“你想搞她?”
他问得过分直接。
宋筠也愣住了,喊:“姐夫……”
阮胭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沈劲喜欢的白月光的丈夫?
他堂哥?
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果然是和沈劲有几分相似,甚至,和陆柏良也有几分相似,但是,相似的地方却并不多,他比沈劲和陆柏良都长得更为阴柔。和闻益阳也完全不同,闻益阳整个人都是苍白瘦弱的,严格来讲,闻益阳和陆柏良甚至不是很像,他们只是身上那种温凉的气质和那滴泪痣最像。
但是阮胭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十分危险。是与陆柏良完完全全截然相反的人。
“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个机会,你问吧,有本事今天就把这事儿给问出来了。”
沈崇礼夹着烟,随手搭在左臂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如果真是问出来,我自然也不会偏袒,法律也不会偏袒。”
法律?
沈崇礼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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