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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三峡的风景不是‘更高更远’的风景,那你为什么还会来呢?”她看得出,他一身的矜贵气息,哪怕是坐在一等舱里,依旧是那么格格不入。
“为了帮一个人来看看这里的风景。”
“帮一个人?他来不了吗?”
“嗯,她来不了。”
“好吧。”
……
阮胭蓦地睁开眼,她瞥了眼窗外,雨仍在下,最怕半夜惊醒,饿意袭来,她还是屈服了。
起床去把谢弯弯做的馄饨放微波炉里热了热。
馄饨送进嘴里的时候,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个口味和她妈妈做的太像了,现在怎么还会有私房菜馆用鱼肉和虾肉做馄饨馅儿呢。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她没来得及再去细想,赶紧吃完上床继续去睡觉,合上窗户的时候雷声继续——
“打雷了。”饭店的员工更急了,这雷简直是不知道为这现场增加了多少恐慌。
这么大的雨,等医院那边召集护士医生出车赶过来完全来不及了。
“找到了找到了,我在隔壁诊所找到了,手术刀,血管钳,碘伏,气管套管,和球囊,他们都有。”
“好。”陆柏良赶紧和姚伯把中年男人横放到地上,拿出碘伏开始为刀具消毒。做完初步的准备后,他立刻找到他的环甲膜,果断下刀,动作利落又干净,整个过程甚至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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