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益阳站在她身后,没挽留。只是笑,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福尔马林。
我等得起。
门啪嗒被关上。
阮胭没想到一出来,手腕就被人拽住。
熟悉的松木香气,一浪接一浪地滚过来,像夏天里失去控制的热气,他几乎是用力把她的手腕钳得死死的,“阮胭,说清楚,今晚你和他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最气的是,不是她和那个姓闻的单独出现在一间房里,阮胭不喜欢那个人,他看得出来,他最气的是,他听不懂!
听不懂他们究竟他妈的在说些什么!
每个字他都懂,可是连在一起,他们就像是在打暗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