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还真是随主子,刚转钱过去,就把他给拉黑了。钱也不收,不知道她们这两天身上的钱够不够。
“先让她待在酒店吧,免得沈崇礼以为我太在乎她,对她动手。”
“嗯。也好。对了,昨晚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去查了,宋叶眉落水确实与阮胭无关。”
周牧玄顿了顿,看着他,斟酌了一下,怕接下来的话破坏他白月光在他心里的形象,
“开游艇的驾驶员是宋叶眉提前找的,她特地找了个有哮喘病史的,那些月季也是她要求阮胭戴上的,目的就是诱发驾驶员的哮喘,这样船上就只剩阮胭和阮胭助理的人了,她自己再跳进水里去,这样看起来就仿佛是阮胭一手策划的谋害她的事件。如果你不肯相信她的话,阮胭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周牧玄没说的是,宋叶眉唯二算漏的是:她低估了沈劲对阮胭的信任。这一点,估计连沈劲自己也没意识到。
还有一处算漏的是——
“可是阮胭跳下去救她了,她没想到这一环吗?”沈劲直接发问。
“她想到了。因为她查了阮胭。她笃定阮胭绝对不会下水。”
沈劲猛地抬头看向周牧玄,“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我。
这是阮胭曾经连续追问了自己十年的问题。
大概是从十岁那天开始吧,爸爸和妈妈和她开玩笑,说:“再过十年,胭胭就该谈恋爱了,妈妈结婚结得早,二十岁的时候就生下了胭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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