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车帘是放下的,车门也紧紧地关着,可是她都能隐隐听见周围传来的人声,若在这里行云雨之事,和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何区别?
刚才那样已是放浪不堪之举,绝不可再进一步。
“夫君,我怕……”秦渺在这样的状态下,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有被放过的可能性,望着男人的眼里带上了几分哀求,“等到回去以后再……好不好?”
“渺渺,这有什么好怕的?”纪南城轻笑着吻着秦渺湿润的眼角,“我轻轻地弄,你别喊出声来就是。”
说罢,他直接堵住了秦渺的唇,同时健腰用力往上一顶,又将她的腰往他身上按,一下子就直接顶进了秦渺身体里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