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没有锁,在门口守门的人认得她,毕竟胆敢上顶楼调教室的没有几个人。
室内没有一个人,江冉轻轻喘了一口气,默默嘲笑自己做贼一般的心态。
乖顺地把衣服脱下来,整齐的迭放在沙发上。
头发吹到半干,江冉把项圈调整到刚刚好的紧度,坐在门口的毛毯上,做出标准的“迎接姿势”。
葱白的手腕上还带着湿润的皮筋,江冉才意识到忘了把这个东西放在层迭的衣服上,正欲起身。
门吱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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