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曼草继续往上撩,撩到大腿的一半时,岑子矜突然说话了。
“你干脆把我裤子脱了。”
曼草的手立马停住:“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要是岑子矜不这么说,曼草可能还会提起来往里看一眼。
当然,她脑子里完全没有什么色情想法的,她是真的想看看岑子矜的伤,而恰不巧的,裤子到这儿已经太厚撩不上去了。
曼草干干笑了声,意思地把裤子往下拉一点,问:“已经好了?”
岑子矜说:“不是这只。”
曼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