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来类似的事情,在各朝代也很常见。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蓝玉。
李景隆沉默不语,而徐辉祖则怒目而视。
“尔等怎可有如此大逆不道之想法,趁新君继承大通之际,做出这等逼宫之举。”
“凉国公,你为皇亲外戚,受皇恩浩荡,太孙更是将你视作肱股之臣,万万不可做出这等天人共愤之事来。”
徐辉祖果然忠诚,在巨大的利益,世袭传承,自立为王的诱惑之下,依然是坚守本心。
直接就站了出来,对着蓝玉喊道,语气坚定。
不过立即就有其他将军站出来反驳道:“魏国公,你已然是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我等可不是这般,所谓是建功立业,这都是拿性命来博个前程,现在大好机会,又是怎能错过。”
“如今朝廷威服四海,收高丽,安南,真腊,暹罗,倭国各地,且看看南洋之地,连官员都已经是难以满员,寥寥数十人,就须管理一城之地,这才曾经可难想象。”
“而至于天竺,口计近万万之多,疆域之辽阔,朝廷又怎能管辖得过来,与其我等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方,拱手让与别人,还不若是让我等也享受一番荣华富贵。”
“这底下还有如此多的兄弟,我等也是为了大家,而非是私人之利。”
徐辉祖看向说话那人,他认识,是蓝玉的老部下了,千户之职。
这番话说出来,相当于直接把窗户纸给捅破了,许多人的心里,都涌现出一股子贪婪。
即便是李景隆,也没有帮腔徐辉祖的意思。
他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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