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冷了会自己裹好小毯子。
房间里留了盏夜灯,彭新洲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整个人放空了,脑子里什么都想,也什么都不想。
酒快喝完的时候,她拿出手机,就着微弱的光线拍了张毯子垂到地上的照片。
然后去拿了同个系列的毯子,在沙发的另一端躺下来。
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刚才的酒有些醉人,这次彭新洲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虞理亲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