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点,她补充道:“本君没有走晓的出口,走的别的出口。”
她这么一说,那些长老们便理解了,这些长老们活了多少年岁,不乏有掌管门内事务者,哪里能不明白:晓如日中天,孤苍渺连魔君都能号令,这样的人,会白白地看着出口而不把守?唯一的解释是云棠为了逃回修真界,也不愿同孤苍渺同流合污,自行找了其余危险的出口,然后一身修为被炸损至筑基。
众位长老心中只剩无限唏嘘。
云棠能在魔域坐到魔君之位,对于魔域的危险自是研习颇深,她明知危险,却仍执意回修真界。谁知她为了回修真界付出了一身修为的代价,被她放在心底的爹和娘,只看得到她修为不再,继而嫌弃贬损。
云棠珍而重之的蜜糖,不过是云河真人和妻子瞧不上的砒霜。
事到如今,哪怕是之前劝了一句云河,想要云河趁机弥补关系的空灭大师也双手合十,微微闭目,他适才想着天伦之乐,还以为不过是家庭中的误会导致亲情破裂,所以想众生都能解开心魔,重修旧好,可现在空灭大师倒也不这么想——如果说当初云棠爱父母,可以超过自己的性命和苦修的修为,那么云河爱女,绝超不过对修为、门楣的执念,既然双方情感多寡如此悬殊,现在云棠已然不在意,便不必硬要搅合在一起。
气氛有些沉重,云河不笨,现在虽然没有人看向他,没有那等充满鄙夷的视线,他也能感受到众人对他的淡淡鄙夷,不只是鄙夷,已经是无视了。
他们好像觉得,哦,云河,从刚才他那些行为中就能看出他其心不慈,其心不敏,若是慈爱不会嫌弃死里逃生的女儿,若是聪敏不会看不透女儿死里逃生中携带的巨大潜力。
云河脸颊抽动,他此刻像是一个愚蠢的恶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既惭愧之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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