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潮会让人失去一定反应的能力,誓洇的表现也在他预料之中。
三次深喉,誓洇已经动弹不得,瘫软成泥。
这个时候,搓圆搓扁,任人宰割。
谢惟燃又去吻他,吻了他一嘴的薄荷和膻腥味,他也没有反应去推开他。
于是这才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欲望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摆了个扶墙的姿势,谢惟燃一边扶着誓洇的腰,一边进入。
入得又缓又稳,誓洇也没有半点排斥。
誓洇双手扶在墙上,腰上按着谢惟燃的手。
进进出出之间,有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有皮带锁扣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有因为用力撞击发出的闷哼声,还有过于酥爽发出的呻吟声。
交织不断,绵延不绝,持续不停。
誓洇再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上都清理过也擦过了药。
他赤身裸体地下了床,一秒栽倒在地毯上。
晃悠着爬起来,他扶着墙去了厕所。
撒尿的功夫,已经在心里问候了谢惟燃不下十遍狗东西。
取了衣柜里誓涟的衬衫穿上,誓洇又慢悠悠爬回了床上。
拿过手机,已经晚上九点。
也就是说,谢惟燃按着他从中午十二点做到傍晚。
谢惟燃:我煮了汤,你哥一会儿喂你喝。
誓涟:路上有点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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