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死了,谢惟燃也不会独活。
那样,还不如永远不要告诉他那个世界的事情。
就当他短短一周,出轨了曾经初心萌动的小叔子。
圆了这段畸形的三角恋。
誓涟只觉得这个事实比他刚刚和亲弟弟做了还让他心梗,自责到无以复加。
誓洇,是回来看最后一眼的。
可是他弥留到现在。
为了誓涟。
为了谢惟燃。
还好好活着。
誓涟忽然想到刚刚千钧一发之际。
誓洇拦住谢惟燃。
“让我来,你处理这里。”
“去我车里。”
又联想到刚刚进入的触感。
用过的套外面都那么干净。
“你们……做了几次?”
谢惟燃这才后知后觉地放缓了车速。
“没有,一次都没有,誓洇他……还是雏,连扩张都是我教的。”
誓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对于自己夺走誓洇的初次,半点高兴不起来。
连扩张都要教的人,第一次处理该有多难受。
他就是打定主意要发生点什么,不是刚刚,就会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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