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那两个字,那个名字,那个人。
想揉进骨血,抓紧,按实。
墙上的白浊似乎在提醒他一件事。
他的渴望,太深,太浓,太残忍。
大逆不道。
乱伦悖徳。
不见天日。
数十年如一日。
这渴望,从来没有停下来。
不止一次,他都在想,要是誓洇那时肯低头服软,誓涟可以说服谢惟燃,一定可以,他会同意的,他会喜欢的。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誓涟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将誓洇当什么了,不可以,不行,他会恨死你的。
他会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
誓涟颤抖着,关掉了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