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
誓涟坐在谢惟燃对面,显得情绪很低落,誓洇和谢淮光时不时聊两句。
“誓涟,你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谢惟燃站起身,朝他房间的方向走去。
誓涟站起身来,跟着去了。
余下谢淮光和誓洇,两人对视着,目光不言而喻地有些意味深长。
“他俩……没戏了吧?”谢淮光斗胆开了个头。
誓洇夹花生米的手一顿。
抢男人的戏?
“不知道,你觉得呢?”
不确定的事情,就把答案抛给提问的人。
“我觉得……他俩至少还得纠缠个三年五载。”谢淮光一副我最懂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自信啊谢淮光?
誓洇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信,而是上辈子的经验告诉他,三年五载短了。
谢淮光还想同他再争执两句,两个人都一前一后地出来。
看神色,是说开了。
誓涟也没有那么沉重了,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如初。
誓洇从谢惟燃那里默不作声地收回目光,他这又是担心个什么劲啊,担心担心自己吧。
如此自嘲地想想,誓洇嚼着花生米。
说好要喝酒的,最后醉了的只有谢淮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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