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了,还陪着你闹,你也拿出点真心来,既然她要去北大,你也去吧。”
谢淮光欣喜过后,又沉默了。
“那可是北大,不是北门。”
誓洇拍了拍他的狗头,“她相信你,我也相信。”
得到了激励的谢淮光一入学就开干了。
竞赛、夏令营、考试、每样他都冲在前头,拔得头筹,唯一目标,直指北大。
想必谢淮光这轰轰烈烈的架势,誓洇已经是一副书都懒得去读的死样子了。
考试成绩也中规中矩,除了拿身体不好这个理由请假,让班主任很头疼。
誓洇也确实身体不好,持续熬夜,心结难解,除了上课,就是写字楼,除了陆飞、谢淮光,没有再和别人有多余的交流。
拿着医院出具的重度抑郁症确诊单,只是要给班主任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拿到确诊单,班主任也不劝了,请不请假也无所谓了,人活着就行。
况且成绩没有很难看,后来誓洇赶项目缺了六次会考,班主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誓洇,后来出现在清大录取名单里,连保送北大的谢淮光都没有想到。
陆飞也没有想到,他简单地以为,誓洇想去云南,甚至已经着手准备把公司迁过去的打算,连住的房子都在看了。
时间回到谢惟燃高三毕业那天。
谢惟燃把聚会的时间和地方告诉他了,如果他和誓涟喝得太醉,希望誓洇可以帮忙把人送到出租屋里。
到了那,醉到不省人事的只有誓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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